因為周時閱避了一下。
“我說,大姐,小心我命火。”他衝著她很是認真地說。
肩膀不要隨便拍啊。
陸昭菱“”
“你一直記著這件事情幹什麼?命火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拍滅的?”
陸昭菱瞪著他,“站好!我今天還就要拍你肩膀了!”
周時閱無奈地站好,看著她兩手同時拍到自己兩邊肩膀上。
她還多拍了幾下,“我剛才就是想問問,你那麼奉勸著雲大師,是不是以前遇到過這種事情,然後那人就差點帶回家了?”
“是差點兒被賴上,我怎麼可能把人帶回家?”周時閱說,“我又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但殷雲大師可就不一樣了,別看人家可憐就想把人帶回家。”
“我還沒你好呢。”殷雲庭搖頭。
要不然他功德怎麼沒有晉王多?
反正晉王殿下這麼個人,他也是兩世罕見。
“什麼?”
那邊人群裡突然就爆出一聲難以置信的大叫。
“不僅是替你葬父,還要去替你把你爹的屍首從磋沙村裡帶出來?”
這是一個聲音有些粗啞的漢子的聲音。
他叫了一句,接著又罵了起來。
“我說你這小娘們有病吧?磋沙是什麼地方這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現在誰敢去那裡啊?”
“我還以為你爹就是這麼在邊城裡死了,我出錢置辦一口薄棺,僱三四個人把他抬出去挖個坑埋了就成。結果說半天你爹不在這兒,死在磋沙了啊?那你個孝女自個兒不去!”
“我呸!瞧你是有幾分姿色,但我還是更要命!”
陸昭菱從他這麼幾句話就把事情聽得差不多了。這男人罵人還把事情說得挺清楚。
她問周時閱,“那個被屠盡了的村子,就是磋沙?”
她之前聽周時閱說過,因為這個村子的名字還有點特別,她也就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