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做的都做了,再不走等著人家請你吃飯啊。
也就在路行舟消失的同一時間,兩道灰白色次元壁在左伯花梨附近浮現,狼狽的雨宮涼子及傳通院洸從中飛了出來。
“博士,你沒事吧?”
身上煙霧鳥繞的傳通院洸不顧身上的疼痛,急忙看向左伯花梨。
“洸……”
低著頭無比沉悶的左伯花梨見到傳通院洸,臉上擠出一抹笑容,只是笑得很疲憊,眸子低則是微不可查的擔憂。
纏住雨宮涼子與傳通院洸的雙子座星座使徒與水瓶座星座使徒並沒有追上來,吐出兩人的次元壁也隨之消散。
……
距離路行舟上次造訪左伯花梨的研究所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
這天,在弓道天馬的引薦下,堀口一郎帶著弓道天馬、獅堂姐弟以及早乙女蘭來到了光寫真館and&nillk dipper聚餐。
一邊吃飯一邊商討著目前的問題。
“交給我去辦吧!”
喝完一瓶菊花萃將最後的手抓餅嚥下,弓道天馬自信滿滿地站起身來拍著胸脯保證道。
“你打算怎麼做?”
堀口一郎倒還保持著學者的基本斯文,嗦完一口五穀漁粉後頓了頓,用紙巾擦了擦充滿智慧的大腦殼,開口道。
“我打算把大地的戰士全部都集合起來。”
弓道天馬的想法倒是很簡單明瞭。
“可是我覺得直人先生好像不怎麼在乎我跟神谷先生。”
喝著楊枝甘露的早乙女蘭面露苦色,她其實很想和自己的同伴們交流處好關係的,但松坂直人這傢伙連面都不帶露的,更別談什麼交流了。
“這種傢伙狠狠的罵一頓就行了。”
弓道天馬滿臉無所謂。
“所以我說單細胞動物最難應付了。”
獅堂未加咧了咧嘴,夾著松鼠鱖魚的快子都收了回去,滿臉無語。
“沒錯,你說得對。”
弓道天馬深以為然,渾不自知獅堂未加說的是自己。
“天馬,我說的是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