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跟著星座羅盤的感應來到附近的獅堂未加站在房頂上,一眼就看見了那個從樓下破洞鑽出來的大紅耗子。
“那傢伙……果然也是格蘭賽沙。”
跳到了地面,退出了著裝的獅堂未加看著很快消失不見的弓道天馬,面色有些複雜。
被自己揍了兩頓的傢伙竟然也是格蘭賽沙?那自己揍那麼多次弟弟,怎麼看不見他也變成格蘭賽沙啊?
……
京南大學醫院。
穿著白大褂的傳通院洸急匆匆地趕往天台。
“你看過傳通院醫生動的手術了嗎?”
“真是太棒了!像他那樣的技術根本就是天才。”
一個護士和實習醫生崇拜地說著悄悄話。
而站在天台上的傳通院洸正在和左伯花梨通訊。
“弓道天馬的事情,可以交給我全權處理嗎?”
“你打算怎麼做呢?”
左伯花梨皺起了眉頭,只有跟傳通院洸待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有這麼豐富的表情。
“我會讓他跟我們合作的,當初我以格蘭賽沙的身份覺醒時,一直到能夠接受這個事實其實也花了不少時間。”
傳通院洸不愧是做醫生的,把弓道天馬分析了個七七八八,可惜,他不懂熱血笨蛋,也沒覺得揍了人家再去邀人家入夥有什麼不妥。
“你是說他還在猶豫?”
“是。”
“但是射手賽沙是專司戰鬥的火象戰士,他跟你們這些愛好和平的風象戰士是不同的。”
左伯花梨還是不忘添油加醋,以此潛移默化地離間格蘭賽沙。
“火象戰士……”
雨宮涼子很認真地在聽左伯花梨的話。
“無需理解身為戰士使命為何的人只會招致地球的滅亡,如果不管的話會成為大患的。”
“這樣吧,他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
“著裝!”
傳通院洸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完成了著裝,變身成雙子賽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