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舟微笑著伸手摸了摸光夏海的腦袋,關切地問道。
“嗯……”
光夏海感覺安心了不少,很自然地將腦袋埋在路行舟的懷裡。
“沒事的沒事的……很快就會結束的……”
路行舟這麼說著,臉上的笑意愈發神秘了起來。
“喂,我怎麼了?”
坐在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門矢士放下了咖啡杯,眉宇間透著些許不滿。
“沒什麼。”
光夏海在路行舟懷裡蹭了蹭,甕聲甕氣地說道。
“嘁,你這個傢伙不要亂說話好不好?哪怕是在夢裡也不行,什麼叫我打不過露露桑?你看我屑於跟他打嗎?我們是文明人,光會動武是不行的!露露桑,快,你也好好管管你家蠢女人,做夢都這麼離譜。”
門矢士撇了撇嘴,嘴巴機關槍似地叭叭個不停。
“她再蠢也比你聰明。”
路行舟回懟道。
“哈哈哈!那夏海不還是蠢嗎?”
吃瓜的小野寺雄介說了一句,然後馬上被八代藍捂住了嘴巴。
果不其然,路行舟與光夏海都用非常核善的眼神看了看小野寺雄介。
“嘁。”
門矢士不想跟露露桑這傢伙打嘴仗,因為不值得。
打不過就算了,說都說不過,唉,誰願意自討苦吃啊?
還是小野寺雄介比較好欺負,就是八代藍有些護犢子。
打鬧了一陣後,路行舟五人走出了光寫真館的大門,來到了一處海灘。
路行舟與門矢士難得撞衫了一次,都是一身得體的燕尾服,只不過路行舟的胸口還憋著一朵白玫瑰,看起來就像是要參加葬禮的賓客。
“門矢先生這身衣服又是怎麼回事呢?啊,難不成是婚禮?”
八代藍歪了歪腦袋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真是就好了,說不定是葬禮,畢竟露露桑這傢伙胸口還戴著一朵白玫瑰,怎麼看都像是送葬的呢。”
說完,門矢士覺得很晦氣,決定與路行舟拉開距離。
“的確是送葬哦,不過是在人家的婚禮上。”
路行舟笑了笑,沒有否認。
這一身是他的必備套裝之一,送葬的時候就會穿上,打人則是穿黑色中山裝加黑傘了。
只是這句話搭配路行舟的笑容,怎麼看怎麼令人毛骨悚然,至少光夏海、八代藍與小野寺雄介三人直接起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