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讓你說，你聽這一首作品，感受到了什麼嗎？”
“欸？沒有嗎？”徐鈺綺往後面縮了縮，不敢吱聲。
何深的嘴角扯了扯，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
“我，讓你看我的手，我剛剛的手，是如何運作的？”
“欸？這個……”
徐鈺綺歪著頭，伸出手指點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下後，開口道。
“好像，有點下壓的感覺？”
何深向著後面退了一步，將舞臺讓出給徐鈺綺，伸出手。
“來，試試看。”
“嗯……”
徐鈺綺看著面前的鍵盤，只有黑色與白色的黑白鍵盤，緩緩陷入了沉默。
她的手抬起，放在鋼琴鍵盤之上，顯得特別好看。
不過……
她一直都沒有動作。
就在何深以為她出什麼問題的時候，徐鈺綺突然尷尬地開口，對著何深問道。
“那個，何老師，你剛剛，按的是那個鍵？”
何深：“？？？”
徐鈺綺：“……”
何深：“……”
兩個人相互盯著，場面似乎瞬間凝固……
徐鈺綺：“何老師？”
何深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原本他只是以為，徐鈺綺沒有認真看他的手，結果……
她居然連看自己手，放的位置，都沒有看？
能怎麼辦呢，教還是要教的，總不能直接撂擔子跑路……
何深走到徐鈺綺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指著邊上的空地，淡淡道。
“起來。”
“欸？哦……”
徐鈺綺愣了一下，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
何深坐上琴凳，屁股上似乎還有之前徐鈺綺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