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柔見玉媚一副依依不捨,不肯把聖相還給自己的模樣,心頭很是惱火。
“怎麼還不捨得交出來?”
玉媚:“恐怕不行,聖相昨夜被玉牡丹偷走,我的人正在追蹤她。”
善柔盯著她,今日確實未見玉牡丹現身,聖相是否為她所偷,無人知曉。這個玉媚可真夠陰險狡詐。
“不用追蹤了,本將軍已把人帶來。”
秦逸著黑衫黑斗篷內襯紅白裡衣,身姿挺拔如場圍邊沿處那直上雲霄的松柏。
繡著金虎咆哮圖的腰封,與他劍鞘之上的蓄勢待攻的猛虎圖,交相輝映,危險氣息四散蔓延。
場中之人個個面色凝重,唯有善柔看著秦逸笑彎了眼睛。
這麼短的時間,他竟然換了裝扮。
秦逸走到善柔面前蹲下身來,將她仔細瞧了一遍。
“願我來得不算遲。”
善柔笑著搖頭:“來得正是時候。”
秦逸雖知她這副模樣,皆是喬裝。但她身子弱,剛才又被玉成那一番窮追,怕是舊傷又加重了。
“傷如何?”
善柔眼中亮晶晶。
“已吃下藥,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那便好。”
在場之人,皆驚住。
關於秦逸,多數人都只聽其名,未見其人。
關於他的戰跡,隨處可聽,但沒有一則說過,聖將軍秦逸可以如此隨和親切的與女子講話;更沒有一則說過,戰場之神溫柔起來同樣殺人於無形。
站在人群后方的仙凝,此時已呆愣做一團。而保持沉默作壁上觀的柳惜月,此時也在不起眼處看著這一切。
這個善柔究竟有何魔力,讓秦逸如此珍視。
秦逸轉身看向眾人。
“今日我來,一是為接小柔回家;二是關於玉成、善潔、玉牡丹,傷我家小柔的事,必須給她一個交代,也必須做出了結。諸位在此,正好做個見證。”
場內大族大派的人都未離開。,聽完秦逸的話,個個臉上都寫著不可置信。
魄歸最先開口。
“久聞聖將軍沙場無敵,萬沒想到將軍今日會為護妻,不惜親身前來,併為其討公道。將軍做人,魄歸佩服,這才是我等男兒應有的模樣。”
場中誇讚之語,不絕於耳。
秦逸面色平淡,未做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