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週日,林躍不想一個人在家待著,下午買點水果去了趟療養院,餘蘭心剛吃過午飯,坐在屋裡看電視,見林躍進來朝她撇了下眼神。
“桌上有葡萄,要吃自己洗!”
林躍無奈笑笑,“好。”
然後兩人都不說話了。
這些年餘蘭心對她的態度幾乎就是兩個極端,要麼將她視為眼中釘,咒罵毆打,要麼就把她當作空氣,可以連續幾天不跟她說一個字,但如果林躍可以選擇,她寧願選擇後一種,就像現在這樣,她坐在離餘蘭心不遠的小凳上,陪她看一部無聊的古早偶像劇。
看到渣男情節的時候餘蘭心還會順帶罵幾句,但她不是罵渣男,而是罵女方。
“賤貨,不帶腦子,明明知道他不會負責任還要巴巴貼上去!”
林躍對她這言論簡直不敢苟同,“媽,是男方品行有問題,女孩是受害者,你怎麼只罵女方啊!”
“罵的就是這種賤貨,自己犯賤跑去跟人睡,回頭哭天搶地要男人負責,難道她睡之前不知道這個男人什麼德行?”
對於這種邏輯林躍竟也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詞,或者從某個角度想她的理解也沒問題。
男女之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在發生關係之前女孩確實也知道男方不會負責任,但依舊願意跟他牽扯不清,事後又何必再慼慼怨怨求一個結果。
沒結果的,她一早就應該知道!
林躍突然就釋懷了。
隨後一週業內有訊息開始漏出來,《胭脂》的影視版權被買斷,景華投資立了項,已經開始找編劇寫劇本。
為這事崔莉跟林躍提了很多次,讓她去找找魏知南。
林躍也試著給對方發過一條微信,可那邊並沒有回覆。
自那頓晚飯之後兩人就斷了聯絡,真就應了之前崔莉說過的那句話——“以他的身份,如果他不來主動找你,你們可能都很難遇到。”
果然,往後半個月林躍再沒見過魏知南,即便住在同一個小區,但也不是沒有他的訊息。
網上能搜到的便是他近期參加了一場慈善晚宴,還有一場品牌答謝會,有照片被人po到網上,基本身邊都是美女圍繞。
崔莉也不知從哪裡聽到的訊息,說王蘭最近跟他接觸很頻繁,應該是想讓舒苒拿下《胭脂》這部戲。
“知不知道現在多少人在盯著這個餅,你主動點不行嗎?”崔莉急得要命。
林躍抱著如意坐在沙發上編東西,回答:“我都已經給他發過微信了,他不回覆我也沒辦法!”
“你發了什麼內容?”
“問他忙不忙。”
“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