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魏知南又倒了一杯,自己先喝了。
餘達搖了搖頭,陪著也喝完了。
一來一去就喝了好幾杯,窗外的雪卻一直沒有停,魏知南又要去拿酒瓶,被餘達摁住了。
“行了,緩一緩!”他把酒瓶拿到自己手邊,問,“你跟小鯉魚是怎麼回事?”
“就那樣!”
“之前不還好好的,怎麼就分了?”
“沒分,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們也從來沒在一起過。”
“這話說得…你都把人肚子給弄大了,還叫沒在一起過?”
魏知南低頭緩了下,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掏出煙來,遞了根過去。
餘達沒接,“不抽,戒了!”
“戒了?什麼時候戒的?”
“有一陣了!”
魏知南拿著煙的手在空中挺頓了幾秒鐘,最終收回,將煙咬到嘴裡,點了火,吸了兩口,剛被酒精燒過的喉嚨又被煙燻,一下子又咳了好幾聲。
餘達給他遞了杯溫水,“你也少抽點吧,這玩意兒抽多了對身體沒好處!”
“知道,但戒不了!”
“那你起碼也要控制,這幾次來我看你的癮是越來越重!”
魏知南笑笑,夾著煙往後靠了靠,小半個身子偎在軟椅裡,顯得疲憊又無力。
餘達很少見他這樣,“最近工作很忙?”
“我什麼時候閒過?”
“也是!”
餘達跟他認識很多年了,雖然平時見面的機會不多,但自認為對他還算了解。
“錢是掙不完的,沒必要拿命去拼!我看你這幾次來狀態都不大對勁,到底是因為工作還是其他原因?”
魏知南抽了口煙,沒回答,卻問:“你信不信命?”
“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以前不信,但現在覺得…可能有些事真的都是冥冥之中幫你算好了,少一分不會欠你,多一分也絕對不會給你。”
他往外吐著白霧,疲憊又懶散地坐在窗前,身後已大雪瀰漫。
餘達笑,“能讓你魏知南信命的,大機率真的很難解決了,說說吧,是為了那條小鯉魚?”
魏知南也跟著笑出來,但他更多的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