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南只能把車停到路邊,下去將人拉住。
“山裡降溫了,有什麼事去車上說。”
“你能讓我走嗎?”
“林躍!”
“你能不能讓我走?我什麼都不要,我把房子車子公司和那些錢都還給你,你讓我走可以嗎?”
她好像再也不願意跟他說別的,張口閉口都是要離開。
魏知南捏著她細細一截手臂,往下沉了一聲,“別說傻話,我明天休息一天,帶你去我姑那邊吃飯。”
林躍從來沒有過的絕望,像是整座大山傾覆下來,壓得她一點氣都喘不上。
他不放手,她就絕對沒有辦法逃出他的手掌心。
魏知南把林躍帶下了山,卻沒有回玉蘭城,而是帶去了最早安置她的那棟別墅。
他把人壓在院裡的柱子上親口勿,她的反抗全部無效,他根本就不用廢吹灰之力。
他脫了她的外套,把她抱到院子裡的石桌上。
初秋的月光撒下來,見證這場荒唐。
林躍以為最絕望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可是原來並沒有。
當魏知南開啟她身上的某個開關,她居然有反應,她還是那麼渴望,那麼想跟他靠近,甚至甘願在那一刻淪為自己最不恥的樣子。
耳邊又傳來隱隱約約的海浪聲。
“你知道我現在有多恨你……”
魏知南吻掉她眼角滲出來的淚,“恨吧!”
總比你離開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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