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站多久了?”魏驥問。
“得有大半天了吧。”
“去把人叫走。”
“叫了,但不聽啊,非要在這守著,說要等到你開口為止!”
魏驥氣得差點要跺腳,“都這樣了,怎麼還這麼固執!”
“還不是隨了您嘛!”
魏驥扭頭瞪了榮伯一眼,後者笑了聲:“您別不愛聽,這是實話,幾個孩子裡面就數如楓小姐的脾氣跟您最像!”
魏驥沉沉地吸了口氣,又轉過去看了眼窗外,魏如楓還站在那,一片光禿禿的草坪中她就像個僵直的標杆。
“你說那孩子,還能找得回來嗎?”
“這個……”榮伯頓了下,“不好說啊。主要是時間隔得太久了,您也知道那種地方的福利院管理都很亂,連個在冊檔案都沒有,更別說領養記錄,何況就算有人領養,領養人也不會留真實資訊。”
二十年前國內領養條款還不健全,何況還是小地方的福利院,更別說任何管理。
魏驥低著頭,沉默了很久,再抬頭的時候眼底已經染了幾分落寞。
“如果那個孩子還在,得有二十多了吧。”
“是啊,要是念大學的話,應該已經畢業了,如果沒念大學,說不定都已經結婚。”
魏驥又沉沉地吁了一口氣,接過榮伯手裡的柺杖,撐著一步一蹣跚地走進了臥室。
……
林躍今天拍了兩場打戲,吊了幾個小時的威亞,收工的時候感覺肩膀和腰都廢了。
回房間洗過澡之後小妮拿了藥包幫她敷藥,邊敷邊說:“姐,我聽說今天宋世璞葬禮,蘇青禾跟她女兒都沒露面耶。”
林躍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笑了聲,“人葬禮又沒網播,你怎麼知道。”
“我路子多著呢,反正我就是知道,而且我還聽說魏總最近在跟蘇青禾辦離婚。”
林躍腰脊僵了下。
“怎麼,疼啊?”小妮以為是她太用力了,趕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