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宇擎笑道:“還是五皇弟更有孝心,本太子也是久未向母后請安了,結伴同往如何”
兄弟兩人相視一笑,便往皇后的鳳儀殿而去。
兩個人的方向是皇后的鳳儀殿不錯,但是,走到中途,太子卻在一個迴廊處停了下來,道:“五皇弟,借一步說話”
歐陽宇凌淡淡地道:“怎麼,太子殿下還有別的話要說”
這處迴廊是個好的所在,視線一覽無餘,若有人走近,必然會落入他們眼中,但是,因為廊柱阻攔,他們的身影卻不易被遠處的人看見。
歐陽宇擎道:“五皇弟,父皇的態度,為兄有些不懂了,所以向五皇弟請教”
“太子這是要折殺我呀,”歐陽宇凌漫不經心地笑道:“請教二字,我哪裡敢當。”他口中說著謙詞,臉上的神色卻是毫不在意,半點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看著不遠處的一叢白玉蘭花,淡淡地道:“父皇的態度,是很正常的態度,太子有什麼不懂的”
“父皇突然同意讓二皇弟解除與顧家大小姐的婚約,又為他指婚吏部尚書,難道五皇弟不覺得這中間別有深意嗎”
歐陽宇凌挑眉道:“別有深意太子你指的是什麼”
歐陽宇擎看著他故作驚訝的臉,知道他是明知故問,心裡不爽,卻也只能耐著性子道:“吏部尚書掌管的可是整個西越的官吏,不論大小,都是經由吏部之手。這個位置,舉足輕重”
歐陽宇凌輕嗤一聲,道:“難道父皇不賜婚,吏部尚書就在太子的掌握之中不成”
歐陽宇擎心中一跳,頓時豁然開朗,是啊,不管父皇是不是有這道賜婚旨意,吏部尚書王國剛是左貴妃的表姐夫,早就是齊王一黨的人,不論賜婚與否,他都不可能是自己的人。相反,倒是威遠侯府,本來因為這道婚約,應該算是齊王的臂助,但是這婚約一解除,這事情可就難說了。
他立刻喜盈於睫。
歐陽宇凌掃了他一眼,唇角掠過一絲輕嘲,道:“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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