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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妙珠點了點頭,一臉怪異,吞吞吐吐地說了當時的情形。
當時歐陽銳奇絕對沒有存任何放過她的心思,只是為了征服她,要一點一點地摧毀她心中的堅持。
那時候,她完全絕望,完全沒有抱任何的僥倖想法。
歐陽銳奇也十分得意,他看著身下的顧妙珠,笑得無比放肆,聲音也無比猥褻:“小美人,小妙妙,小珠珠,咱們真是天註定的夫妻,棒打不散的鴛鴦,你說是不是”
顧妙珠緊緊咬著牙,剋制著身體的顫抖,她已經分不清那顫抖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又或者因為絕望。
歐陽銳奇的手在她身上輕撫,一邊撫還一邊用言語繼續摧毀著她的驕傲,打擊著她的自尊:“小美人,沒想到你竟然已經長得這樣圓潤了,本王倒是忽略了,原來我的小美人兒養尊處優,不該長肉的地方都沒長,該長肉的地方一點也沒少長啊”
在這樣的話語裡,顧妙珠又羞又急,簡直是羞憤欲死。
她知道,這是歐陽銳奇在報復她呢。
可是她恨。
憑什麼他要報復她分明是他拋棄了她,毀了當初的承諾,把正妃之位給了王夢玉,她在傷心難過之下,才決定不再以他為念,另尋目標的。
合著現在,居然全成了她的錯嗎
她想解釋,卻發現無法解釋,在他那隻手下,她連發出聲音也難,一張口,就會發出讓她自己也奇怪的難以抑制的羞人的呻吟聲,她只能咬緊牙齒。
歐陽銳奇還在上下其手,她裸露在外的肌膚越來越多,上衣、裙子、褻衣,一件件被他扒開,只剩一件肚兜了,而那隻討厭的手,正隔著肚兜,在她身上揉搓磨搌,做出種種讓她羞臊欲死的動作。
她的清白身子從五歲起,除了娘和貼身侍候的丫頭,就沒有別人見過,可是現在,不但被這個道貌岸然的齊王看了,還摸了。
難道,她真的要嫁給齊王
她也是有傲氣的,叫她在這種情況之下屈服,叫她在這種情況下嫁人,她也是不甘的。
這是屈辱,這是羞辱。
她也是京城才女,她從很小的時候就對自己說過,一定要比那個草包強。可是現在,她卻被動的,不得不嫁給齊王,別無選擇了嗎
她不甘,強烈的不甘讓她終於不能忍受,哪怕明知道聲音變形得厲害,發出的那些聲音讓她羞臊,如果被別人聽去,她就再也沒臉見人了,可是她不能不說話。
她死命掙扎,用變聲的語調道:“齊王爺,我求你放過我嗯我我錯了,你真要我向我爹嗯啊提親嗯我一定一定同意這麼這麼苟且我不如死”
歐陽銳奇卻冷笑道:“是嗎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你安心地享受本王疼你,要麼你自己咬舌自盡吧”他臉上是一片輕浮的笑意,眼中卻仍是冰冷,湊近了她的耳朵,輕輕地吹出一口熱氣,他邪肆地笑道:“如果你不怕疼的話。”
顧妙珠怕啊,她怕得要死。
歐陽銳奇卻繼續打擊著她,他輕蔑地道:“再說,死你捨得嗎這麼錦衣玉食,享受世人的羨慕,人人把你當成京城美女才女,得天獨厚。你要真這麼一咬牙,不但疼,疼得無以復加,而且,再也享受不到這樣的生活,你願意嗎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