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汐語感覺十分舒服,不禁笑道:“你怎麼來了?”
身後一個清朗的聲音笑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顧汐語道:“別看這房間裡只有我一人,外人也輕易難得進來,能進來的,就只有你!”
歐陽宇凌笑道:“你這是誇我本事大,還是要告訴我,我是你唯一允許自由進出你房間的人?”
顧汐語抿嘴一笑,道:“都是!”她嘴角輕輕一勾,看著帳頂的一團白影,沒有說明。
小白感受到他的氣息之後,立刻躍到帳頂去了。
這不是怕,實在是小白這小東西太通人性了,大概覺得他一來到,一定會有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所以小白自己先躲了起來,不做電燈泡了。
歐陽宇凌把她擁在懷裡,低下頭去在她眼睛上印上一吻,慨嘆道:“好幾天不見了,可想死我了!”
顧汐語臉上一紅,只是把頭低得更低一些,她的臉貼近他的胸,聽著那沉穩而有力的心跳,她的心情也異常平靜。
歐陽宇凌的手還輕輕替她揉著肩,笑問道:“你在寫些什麼,這麼專注?”
顧汐語道:“你不感興趣的東西!”不管她專注不專注,也不可能聽見他的腳步聲。
歐陽宇凌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一些疑難雜症的丹方,他好奇地道:“這些東西,你何必還要費力寫下來?”
顧汐語嘆了口氣,道:“爺爺聽說我為他收了個弟子,叫我寫出來給他的徒弟的。我自然要辦到。”
在醫島上,顧汐語把代他收了個弟子的事說了。
聽說這個弟子對顧汐語很好,雲玦心中滿意,所以吩咐顧汐語,做人師父要有做人師父的覺悟,要是什麼也不傳授,豈不是空擔虛名,有騙人之嫌,他叫顧汐語把在醫島上他傳的一些丹方傳授給邵丁山。
這段時間,顧汐語被“軟禁”,正好有大把的時間,她處理過真言閣的事情之後,有空便會寫上幾頁,馬上就要完工了。
歐陽宇凌把她拉離桌邊,道:“不準再寫了,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得把時間留給我!”
顧汐語笑著沒說話,他來了,她還怎麼寫?
兩個人已經好幾天不見了,雖然顧汐語不說,心中還是有些想念的。
至於歐陽宇凌,他的想念更直接,當把顧汐語拉離桌邊之後,他手下微微用力,顧汐語便被他牢牢地禁錮在他的懷中,他低下頭,焦灼而又飢渴地吻上了她的唇。
雖然來的時候他一片雲淡風輕,仍是那丰神如玉翩翩風度的樣子,可是當這一吻落下,便把他心中的思念展露無餘了。
顧汐語在他的調教之下,早不如之前那樣青澀,她已經會羞澀地回應了,雖然那回應只是小輻度的。
可是不是還有歐陽宇凌在掌握著大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