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您是長老,說話也應該注意一點分寸.....”
木宣秋冷眼掃過去:“有你說話的份?不懂規矩。”
高自遠被斥責的面紅耳赤,他何曾受到過這番不給情面的待遇,雖然屋中沒有幾人,但卻能感到千萬道嘲諷的目光落在身上。
整個人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額頭都冒出了汗珠。
“木宣秋,這裡是問心堂,不是你隨便放肆的地方!”
松澗眉目清冷,盯著下方每個正行的人,攏在寬大袖袍下的手微微屈起。
“嘖,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木宣秋依舊懶散,手肘託著腮,看向林霜降:“還不說說怎麼回事,一會兒把公正無私的松澗長老惹生氣,我們都得爬著出去。”
林霜降:“......”
我覺得不是我們,而是你會被打斷腿爬著出去。
只有你一直在松澗長老的忍耐線上反覆橫跳。
“事情是這樣子......”
她將英山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至於那究竟是單方面揍人還是切磋,那肯定要說切磋啊。
誰讓陳世松嘴賤,就是該打!
“怎麼說,松澗長老?”
木宣秋滿臉疑惑:“難道現在切磋都不被允許了?”
陳世松冤枉極了:“胡說,你分明就在胡說八道,根本不是切磋,是你動手打人,高師兄你說是不是?”
高自遠心裡還攢著怒氣, 聽到陳世松的鬼叫,頓時火氣更大了。
要不是他非要去摘絨葉果,現在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謂柿子要挑軟的捏。
此時陳世松就是這個軟柿子。
“是個屁,這件事情與我無關,至於是不是和林師妹切磋,你自己心裡清楚。”
特麼的,有個木宣秋在這裡攪和,今天是沒法讓林霜降吃苦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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