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葉棠梨沒有聞到什麼味道，但和她緊緊相依的林霜降嗅到了。
是另外一種味道，惡臭的像是人心壞掉了一樣。
“不要鬧了。”
楚煜立即制止道：“你要是沒有什麼異常，我們就往前走。”
楚煙生死未卜，他沒有閒情逸致在這裡打鬧。
“唉，小爺知道你擔心妹妹，但我感覺很不對勁。”
南疏桐第一次用這麼深沉的語氣說話，楚煜愣了愣，林霜降道：“說出來。”
“小爺感覺上頭有人盯著。”
特別像小時候在學堂裡學習的時候，不認真聽夫子講課而被盯上了那種恐懼感。
是一種自內心深處發出來的害怕。
“有人？”
林霜降神識在上方掃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
楚煜沉聲道：“會不會楚煙是被人從上面抓走了？”
“不可能。”
林霜降立即道：“要是這樣，師姐不可能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我們也不會感知不到一絲動靜。”
“還有嗎？”她繼續問南疏桐。
“沒了。”
被人盯上了，這裡面還能有誰。
林霜降不用想都知道是佔據了呂天笑身體的那個東西。
它想要做什麼？
繼續呂天笑沒有做完的事情嗎？
林霜降想不出個頭緒，只能讓大家往前走，還叮囑南疏桐走到中間去。
為了保險還特意用一根繩子系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