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個人抓到了嗎?」
「額,這個,說實話還沒有。我們能查出來他還在祭壇附近,不過國師大人應該也能算到吧。」
「我不是算命的。」
「嘿,在意這種細節幹什麼。國師大人要是知道那人是誰就直接告訴我們吧,這不比我們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這兒亂撞強?」
「那個人很不簡單,他把氣息遮蔽了。」
「哦,所以查不出他的身份了是吧,連楚歌......神女殿下也探不出來嗎?」
出雲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看向了清橘離開的方向。
其實清橘已經離開好一段時間了,所以出雲的目光完全沒有落到實處。
袁兔也看往了那個方向,他思索了片刻突然開口道:
「國師原本是想放她一馬?」
出雲睨了他一眼,眸中似有冰霜。
「原本給皇后娘娘的藥膏是能定神的,是嗎?」
袁兔自顧自地說道,他垂下眼,腦海中浮現的是和那個和神女殿下幾乎一模一樣的容貌,是現在坐在皇后位置上的那個女人。
那是一個和神女完全不一樣的人。
很快他又笑著抬起了頭,對出雲說道:
「不過您也不需要告訴我為什麼了,反正神女那邊我也不會說的。」
出雲收回了目光,掃了一眼祭壇上已經準備下來的季連浮月,提步就要離開了。
袁兔趕忙跟上,耳邊卻飄來了出雲淡漠的聲音:
「她不會用我用的藥膏......一切都會繼續下去,這就是宿命。」
袁兔愣了一下,知道這是出雲對他剛才問題的回答,只是他沒怎麼聽懂。
什麼......是宿命。
這邊清橘和木謠已經回到了廂房中,迎面便看見了杭逍叼著一片草葉高坐在牆頭。
他閉著眼睛,看上去像是在曬太陽,木謠瞧著他一副懶散的樣子就生氣。
娘娘都來了,這個人竟然還不行禮!
她正想叫阿九,卻被清橘攔下了。清橘笑著拍了拍木謠的頭,說她們馬上就要回宮了,讓木謠先去收拾屋裡的東西。
木謠氣鼓鼓向清橘示意牆頭上的那個人,發現皇后娘娘早就發現了,只是想支開她後只能氣鼓鼓地應下,然後進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