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不見,你的膽子倒是大了不少。」秦宸逸說著,臉上卻罕見地帶著一絲笑意,但這笑意消失得也很快。
清橘知道秦宸逸是在說自己直呼他名字的事,有些尷尬地移開了目光,剛想用自己腦子現在還不太好使來解釋。
「橘兒!」一個溫和又急切的聲音從秦宸逸的身後冒了出來。
「小姐,你怎麼過來了?」清橘看著許久未見的墨芊雲,臉上是又驚又喜。
「我都快一個星期沒有瞧見你了,好不容易有機會。」
墨芊雲都走到了清橘床邊,但是秦無頌很沒有眼見坐著,完全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清橘趕忙掃了秦無頌一眼,讓他給墨芊雲讓個位置。
「你啊,我才幾天沒看見你,又給自己折騰出一身傷了。」
墨芊雲並沒怎麼在意秦無頌,只是伸手掐了掐清橘的臉,有些生氣地說道。
「這次,是一個意外……」清橘無奈地笑了笑。
關鍵是誰都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吧?
墨芊雲捧起了她的臉,手指觸上了她的額角,有些焦急地問:
「這裡又是怎麼傷到的?」
清橘有些詫異地抬眼看了看墨芊雲的手,然後突然想到了額角上還有那麼鮮豔的疤痕。
她臉上的妝還沒有卸掉嗎?
清橘結結巴巴地開口道:
「這只是畫上去的,不是什麼傷口。」
墨俞柒也瞟了這邊一眼,然後笑著說道:
「之前感覺這疤痕還蠻有特色的,就給你留著了。這樣出去確實不容易被人抓。」
清橘無語地抽了抽嘴角,然後又問道:
「對了,說起來這裡是哪兒,聽著外面還有些熱鬧。還有,你們怎麼都過來了?」
「這裡啊,是易雅集的二樓。」墨俞柒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踢了床邊的秦無頌一腳將他擠開。
她坐在床邊,將盤子擺在清橘的面前。盤中擺著一塊紗布,上面端放著一排針,還有兩個漏底的小碗和一些艾草。
清橘看著自己的手被墨俞柒從被子裡拿出來,居然一點都沒有感覺,不禁有些新奇。
她現在好像是靈魂出竅了只有頭部的靈魂還在身體裡一樣,身上輕飄飄的。
墨俞柒開始給她施針,一邊解答著她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