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又給人一種堅毅,不服輸的感覺,而不是軟弱抑鬱頹廢,我見猶憐。不過這一副樣貌在李安全眼中並未掀起任何的波瀾。
看到此女跳上了船,這讓李安全稍稍安心了一下,至少證明這艘船不會出問題,不然到了黃河的中間,來個大河煮魚,自己雖然不會有事,但錦娘肯定會被打溼衣裳。
李安全當即來到船槳處,一邊一個船槳,雙手抓著船槳的把守,用力的滑動起來。
蘇錦娘則是牽著兩匹稍顯不安的戰馬,輕輕的撫摸戰馬脖子間的鬃毛。
在聽到了剛才那個女子的話,不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白蓮花?
還以為沒有機會手撕白蓮花,沒有想到就怎麼出來了一個,手撕白蓮花這個副本應該是女主角必備的,自己怎麼可能沒有這種機遇呢?
這不就來了嗎?先不管,任其作一作再說!
有些時候需要學會欣賞!
在心裡默默打定主意的蘇錦娘嘴角掀起,眼睛撇了撇剛才的女子,果然是個我見猶憐的美人,就如同那被欺負的小花似的,“有些意思!”
話說這個裴筱面龐清冷柔美,面板白皙,柔弱無骨,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就像琉璃一樣易碎,特別是在其倔強的時候,尤其更甚。
當然,這個可是一個蛇蠍美人,能夠成為一幫男人的大當頭兒,若真的是一個柔弱的女子,那還不被吃的骨頭都沒有?
“既然郎君不說話,那就當郎君關心筱筱!”
李安全還是不說話,一切的廢話都等過了黃河再說其他的,這可不是現代,有什麼跨河大橋,在古代只有用船渡河,或者是上游的淺灘直接挎馬渡河。
裴筱見李安全不理自己,有不想和蘇錦娘說話,主要是剛才罵了這廝,現在主動湊上去說話,顯得有些沒有牌面。
“郎君看上去應該二十餘歲,二十餘歲便是有如此的功夫,還是劍法上,都不知道這個天下多久沒有劍法宗師了,最後的記載是魏文帝的老師史阿、王越,魏晉以來再無真正的劍法宗師出現。或許你會是第一個與眾不同!”
“我並未第一個,蓋聶才是第一個!”
“蓋聶,那不是戰國的人嗎?”
“誰知道呢?反正現在的長安便有一個叫蓋聶的劍法宗師,至少來說要比我厲害多了!我之所以挑戰天下的高手,目的之一便是提升自己對劍法的領悟,回去和蓋聶一戰!若是我失敗,那……”李安全說道這兒,聽了下來。
“那怎麼樣?”裴筱非常上道兒的問道。
“哈哈哈哈!!”李安全突然大笑出聲,“裴娘子,會水嗎?”
裴筱一愣,“什麼意思?”
“果然是一條快船,下沉都是怎麼快!”李安全站起身,將船槳直接扔了,先是到了馬車前,大手在馬車上一拍,馬車順勢被收入隨身空間。
“卑鄙,竟然連自己都坑。那個姓裴的,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