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全皺了皺眉,下一刻才是明白了,活著的東西並不能放入隨身空間。
“怎麼樣?”李安全關心的問道。
蕭燕然看了看自己的右肩,發現已經恢復了原本的膚如凝脂的狀態,雖然蕭燕然自己也是一個男人婆的性格,但莫名其妙的便是有了點旖旎之感,趕忙穿好衣服,開口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秘密!這你就不用管了,怎麼說是沒事了?”李安全看著蕭燕然扭了扭自己的肩膀,手裡還拿起一塊飛鏢狀的石頭徑直扔了出去,石塊破口而去,闖過黑夜瞬間便是聽到遠處的一個樹咔嚓一聲,隨即應聲而倒。
果然是恢復了,李安全不由如此想到。
不然這一飛鏢出去,也不能砸斷一顆樹。
“不說就算了!對了還沒有為當初你為何取名燕然呢?”蕭燕然剛剛試了試自己的能力,可以說是完全恢復了,眉間也是不由露出了一些欣喜。
“東漢時期的車騎將軍竇憲,領兵出塞後大破北匈奴,而後登燕然山刻石勒功,記漢威德。有詩曰:‘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徵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再有詩曰:‘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髮征夫淚。’”李安全那是拿出自己九年義務教育的記憶,能夠想起來的詩詞,好不容易才是想出這兩句,要是在過上個四五年,估計李安全自己也是想不起來了,或許聽到別人說出口,知道這玩兒意是某個穿越者搞出來的。
“怎麼說你對我有徵服的意思?”蕭燕然本來是在仔細聽李安全念出的詩句,確是非常的有意境,但這並非是李安全所寫的,隨即便是想到其中的一些意思。
李安全無語,這都是哪跟哪啊?
“別狡辯!凡是武將無不是以燕然勒石為最高追求,你也是武將,但當初你為我取的名字也叫燕然,剩下的便是勒石了吧?我想應該是在我的身子上留下獨屬於你的痕跡,以達到某人的勒石功績,或者是某些奇怪的想法!不知道李兄弟我說得是否正確?”
李安全一時間就是愣住,這都是哪跟哪兒啊?怎麼當初隨意取的一個名字,現在還有這種解釋嗎?話說當時自己還打不過蕭燕然,唯一的目的就是立一個標杆而已,現在怎麼變成愣住這個樣子呢?
“無話可說?”蕭燕然黑著臉問道。
李安全想要笑,但有隻能是憋著,畢竟現在的氣氛並不合適,再有就是李安全也怕一會兒兩人會打起來,保不齊還得受傷啊!
“我對男人婆沒有興趣?”李安全為了一次性解決煩惱,果斷的說道。
“我也對缺心眼的男人沒有情趣,明日進入幽州地界後,我會恢復女兒裝束,到時候你暫時扮演丈夫,好了,今天好好休息!”
蕭燕然本來是要睡覺來著,隨即又是起身在李安全懷中將小老虎扁擔花搶過去,發現了扁擔花口中還含這一個瓶子,拔出來一看,眼神微動。
“淫賊、畜生、登徒子!”燕然不由瞬間開罵,雖然沒有對著李安全罵,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但李安全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
李安全眼疾手快,飛身出去接住被蕭燕然扔出去的奶瓶。
臭娘們!看不上也別扔啊!
這可是自己抽獎,好不容易才獲得,今兒要是沒有,明兒小老虎扁擔花吃啥?自己吃虎肉嗎?
李安全剛剛站穩便是被一腳踢中後背,隨即便是一個狗吃屎摔倒在地。
好在李安全身子矯健,回神之際已經避開臉部,在地上右麒麟臂輕輕一拍,隨即翻身而起站穩。
“她的名字叫扁擔花,小心的,別弄死了,不然明天就得吃老虎肉了。”
打油詩:
雪地荒陂欲千年,欲振名圖劍幽蘭。
今日安全養猛虎,愧無情誼續《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