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場人很少,足夠裴詩為所欲為。
她一連做出了好幾個高難度的舉動,引來了滑雪場內少數人的圍觀。
謝景慵無奈的抵達了她的身側。
“腰不是不舒服?還這麼浪?”
“.”
一聽到他說這件事,裴詩就不禁咬牙:“怪誰啊。”
男人的話真的不能信,裴詩宅在古堡那幾天,沒少受罪。
而且謝景慵這傢伙不知道哪裡開了竅,竟然喜歡上了酒。
好幾次,都少不了那些昂貴奢侈的烈酒.
烈酒被不規則的凌亂堆在一旁,無言的流淌著,透著瓶身反射出的細碎微光,交疊的身影曖昧又凌亂。
謝景慵忍俊不禁,好心情的哄道:“怪我。”
他一邊說著,一邊去給裴詩揉了揉腰後的位置:“乖一點玩,好不好?”
沉澱著寵溺的嗓音不知收斂,一遍又一遍的撩撥著心絃。
裴詩狀似不經意的撓了撓靠近謝景慵的那隻耳朵,原本還想和他反著來的,但是謝景慵給她揉腰的確有點舒服
於是裴詩一臉傲嬌的點點頭:“行吧。”
之後裴詩果然收斂了一點。
不收斂也不行啊,因為她的貓一直在旁邊寸步不離。
直到裴詩看到四周多了一些陌生的人,他們訓練有素的佔據在滑雪場四周,像是要形成一個保護圈。
看他們的姿態和動作應該是專業的保鏢。
裴詩眸光微凝,抬眸看向謝景慵,她發現謝景慵也在靜靜的看著後面的動靜。
她轉過身去。
滑雪場的入口不知何時多了一群人。
除去被簇擁在中間的幾個人,其餘的都是跟隨著他們而來的人,站在一旁交談著。
裴詩很快便看清了這群人之中的主角,一個金髮碧眼的年輕男人。
結合之前的訊息,她很快便有了猜想。
於是她轉頭看向謝景慵,“那個金髮男人就是路德維希家族的代表?”
謝景慵輕輕應了一聲:“嗯,盧卡斯·路德維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