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三舅娘聽了這話一準樂呵壞了。剛子沒在你身邊啊?算了算了,電話費貴,還是讓他多給你舅寫信好了。”
沈衛民也應了一聲好,趕緊將電話筒遞還給徐長青,邊不忘提醒道,“快說,咱娘心疼電話費一準想掛了。”
“娘。”徐長青快速接過放耳邊先喊了一聲,然後,要說啥?她瞅了瞅她爹,“是我,長青,您還想和我爹說啥沒?”
“沒了,讓你爹注意安全,有話等回來再說。哦,是了,你爹這會兒知道哪一天可以啟程回來了不?”
這才剛到沒兩天呢。
“等等,我問我爹。爹?”徐長青看向她老子——徐啟光就正在打手勢。“明白,我爹說下個星期天。”
徐啟光的手指點了點他家長青,再聽他家長青已經提醒她娘看好弟妹,他搖頭笑笑:也罷,歸期再說。
掛了電話出郵電所,徐啟光看了看周圍,學校這邊陌生的緊,他便開口讓沈衛民先找個擋風又清靜的地方。
沈衛民利索帶路。
一行三人頂著寒風來到距離郵電所並不是很遠的一處空曠地方,在一顆能擋風的老樹下徐啟光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樹冠。
“無人,爹。”
徐長青贊同點頭。
要是夏天樹葉茂盛,還不好確實有沒有誰晚上跑到樹上,但現在葉子都掉得快光禿禿的,確實無人。
“你們暑假偷跑去對面了?”
“啊?”
“啥?”沈衛民脫口而出時就猛的一下轉頭先看著同樣驚訝幾乎異口同聲的徐長青,“爹他剛才說?”
“沒聽錯,你們暑假偷跑去對面了。”這次徐啟光的語氣很肯定,“你爺爺他就調查了,說你們去了。”
不可能!
不可能的事情!
她當時就特意找的大頭仔,後來還專門避開九龍,連去找程爺爺那天,她不單改裝了,還是一個人去打聽。
“您聽他瞎說。”就算是她當時沒料到程爺爺居然是親爺爺,她又不是腦子進水,哪能不知破綻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