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啥時候,他家條件可要比董家好不少。知道我為啥之前和他來往不多?說起來都是老一輩的事情了。
我就記得聽二姥爺提過最初老劉就惦記過咱媽,當然,咱媽沒跟他有啥來往,要不然就沒我姐弟五個了。”
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難怪你們兩個人之前都沒怎麼來往!徐長青的腦袋埋在他身上就忍不住悶笑。
沈衛民拍了她一下,“這就偷樂了?我還知道他劉痞子明知我稀罕你,他還挖我牆角請你去聽音樂會。”
有嗎?
“少裝糊塗。還有他丁大毛後來不是也老在石爺爺跟前晃悠著?他還打量我不知他那點子花花腸子!”
沈衛民咬牙切齒的,“你說說這些都是啥兄弟,想起來老子就只想多踹他們兩腳,一個個的都不是東西。”
其實沒有的事情,她徐長青又不是長得天香國色,他們幾個就是愛鬧而已,但翻了醋罈子的男人實在惹不起。
徐長青果斷順著他的話意,“對,都不是啥好人。你看我這回就不跟他們玩了,他們哪比不上你重要。”
“那是,他們就是再動心了也沒用,你看你男人我多好,家裡家外的事情都幫你整妥了,你就安心自管玩好了。”
只管玩是不可能的。
再回校,彷彿一道門隔絕了外面花花世界。加上即將進入六月課程更緊,徐長青確實只管安心忙她的就好了。
外面的事情有沈衛民把控著進度,再有何有鋒帶著沈鐵頭的配合之下,她就只管當保險櫃,隔兩天收一次錢就行。
進入六月,在月初時那一批貨就全部清空,後來又託劉衛東師兄進了一批貨也不多了,何有鋒就想親自再跑一趟。
至今為止,進進出出多少金額,她心裡不會沒數,這買賣搞得有嚇人了,徐長青就不得不分散些注意力出來。
“鋒子的意思,如今就已經不單咱們在搞批發,服裝就那幾個款式,他擔心那邊蒙咱們,好東西不發貨。
再一個電子錶利潤如今已經不高,他就尋思著去一趟那邊市場看看,不推出新貨擔心下面那貨的找別人。”
鋒子會怎麼說?徐長青狐疑地瞧了瞧一本正經說話的沈衛民,“這些不是鋒子的意思,是你的想法吧?”
沈衛民忍笑伸手就去揉她臉,“你管誰的意思,反正就是這麼一個意思,現在就等你拍板決定。”
“正經點。”徐長青掙扎著逃出他魔爪,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這才多久,這邊如今就有人也搞批發了?”
“當然,聽說其中一個跟咱們那貨的就自己上南邊去了。你是沒上城裡逛街,不然就會發現到處都有人擺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