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話,還是先暫停。接下來新生入學肯定要住校一年,這是學校明文規定的,沒必要來往折騰。
再等等好了,等明年再看有沒有合適的地方,到時候再決定也不晚。就這兒已經嚇得剛子哥不輕啊。”
清大和京大就捱得老近,到時候肯定瞞不過剛子入住新修繕的院子,那院子就肯定不是租下來的。
正好!
讓沈慧買!
“早知如此,咱不報清大了。”
“大聲點,你行的!”徐長青揶揄道,腦袋轉向窗戶的方向,可惜窗簾布拉上了見不到東廂房有無燈亮。
只不過想來剛子哥這個時間點已經睡著了,要是她沒料錯的話,這兩天家裡人來人往熱鬧的就夠他睡眠不足。
“不敢,大舅子難纏得很。”沈衛民說笑著伸了個懶腰,“打聽到了,那位沒被錄取,不存在錄取通知書被毀。”
突然一下聽到這話,徐長青差點沒反應過來。等回醒猜到所說的那位指的是誰,腦袋枕在搖椅上又不好點頭。
一時,徐長青懶得坐起身或是抬頭,她就更像似慢了一拍的道了一聲:“哦。”想想又接著解釋道。
“不奇怪。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她填志願的時候就壓根沒想填報中專學院,更別說除了本地的那些學校。
以她的心氣,她是絕對不會填外地學校。這麼一來就不奇怪了,數理化這些學科,她原本就不擅長。
到底是歇了一年,加上談情說愛期間心思就壓根沒在學習上,就憑死記硬背短短時間能記得了多少。
她又不像長河,能聽人勸。我讓長河背什麼,他就能二話不說連夜也要背下來,背好了還常常默寫下來。”
沈衛民點頭:這倒是,在學習上長河對你就有謎一般的崇拜,之前複習的時候就誰的話都不管用。
“說來也是奇怪了,我爹孃生四個兒女,就她一個人很奇怪。”說著,徐長青更是下意識放輕聲音。
沈衛民趴近。
“就好比說背誦一篇課文,按理來說,既然已經背的滾瓜爛熟,那是不是最少也能記住十天半個月?
她沒有的。不用一個星期,只要這期間沒人隔三差五提醒她再背一次,轉眼功夫她就能忘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