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最正經不過。
“一般人想聽我這個建議都沒機會。不信我就再給你舉個例子,就說咱大姐沈慧好了。她,你總不會陌生吧?”
“相當熟悉。”
“她這一門課就修得極好。你甭瞅她性子直率得很,看似在外什麼都聽咱姐夫指揮,其實她就比誰都精百倍。
你也知道姐夫工作性質,和石爺爺沒什麼兩樣,還沒結婚之前他那些工資基本上都貼補了他那些戰友遺孤。
咱大姐也不反對,可以說她還相當支援,但婚前她就有約在先,家裡的錢財進進出出就必須要先經她同意。
姐夫只要沒和她提前打招呼?完了。她也不鬧,她就一招。睡書房,什麼時候認識到錯誤再睡一個被窩。
當然,她還是很講道理的。用她的話來說,只要是兩口子,就是一分錢都有她的一半,她就有權力得知它的去向。
這話對不對?對極了!姐夫能咋整?本身是他先擅作主張,又不是大姐反對在先;其次,確實是正理,她還就有權力。
這不,姐夫就一直對大姐又愧疚又心疼,他就老覺得大姐嫁給他受委屈了。但大姐真受委屈了沒?她委屈個鬼喲。”
徐長青笑倒。
沈衛民說完,自己也是好笑不已。“不是我誇我自己親姐有多能耐,咱姐確實是我見過中最聰明的女性。
說句你不樂意聽的,你還真不如她。要和她比起來,你就簡直是蠢得一塌糊塗,你說你的我的有何區別?
媳婦兒呀,你要深思了,你已經不是孤軍奮戰的徐長卿。不一樣了,你完全可以穿上你最愛的旗袍花枝招展……”
“花枝招展?”
“口誤。”
“蠢得一塌糊塗?”
“口誤?”
“單挑!”
“看,剛教你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