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啊~”
徐長青抖了抖。
“又想去哪兒?”白秀蘭眼疾手快拽住閨女就往西里屋走去,“這回家裡沒人,咱娘倆好好嘮嘮。”
“小源源和小悠悠不是人?”
“你看,你就很不會說話。明明就一句,娘呀,我弟弟妹妹在家呢。看,多簡單。你尋思尋思是不是?”
這是受了啥刺激?徐長青眯眼瞧了瞧拉著走在前面的娘,“曉玉姐是很好,我二舅媽誇她沒誇錯。”
“那是當然了。你小玉姐今年就做了老多鞋子,不單婆家,就是孃家,單鞋棉鞋啥啥鞋的就都有。
你說你除了會讀書,姑娘家的活兒,你都會幹啥?這樣不行的,你說你回頭出門子給婆家上啥禮。”
閒的,有這時間修兩塊手錶不香?她忙著呢。
“你看你二大娘家仨閨女,一個個的還會繡花,娘也不盼你能繡花,咱就會做鞋會縫棉襖是不是應該的?”
徐長青輕蹙眉頭:這話讓她怎麼回,她怎麼就不會做鞋縫棉襖了,打小起衣服破了難道不是她自己縫?
“嗯?”
放下門簾子的徐長青瞅了眼炕上的弟弟妹妹,遲疑了一下,“嗯,應該的,趕明兒開始我就學繡花。”
白秀蘭沒聽懂閨女話裡有話,聽到這話她好笑地抬手拍了拍閨女腦袋,“這倒不用你學,現在學也晚了。”
徐長青下意識的就閃開,反應過來愣了一下:“行,不學。”
看著朝炕沿走去的閨女,白秀蘭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有摸你腦袋,不是除了你爹和你衛民哥,誰都不能動一下。
就說你爺奶,他們摸你腦袋就是稀罕你。你想你要是稀罕你弟弟妹妹,你摸他們腦袋,他們不讓你摸一下,你會咋想?”
唉。
傷心了。
徐長青立即轉過身,伸手抓起她孃的雙手,邊先低頭,邊將她娘雙手自己腦袋上摸了摸,“可以了。”
要不是顧忌炕上一對兒女正睡著了,白秀蘭樂得差點哈哈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