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青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
沈衛民眨了眨眼。
徐長青嚇得一骨碌就爬起來就往炕前地上跳。
“哈哈哈……”沈衛民再也忍不住笑出聲,雙手一撐坐起身,“瞅見了沒?小源源和小悠悠就這兒。”
不用他提醒,跳下炕的徐長青已經反應過來剛剛就沒在一個被窩,也看到他的另一側就躺著她一對弟妹。
“嚇到了?”
“沒。”徐長青失笑搖頭,“主要是睡懵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咋就你們仨在這兒,家裡人呢?”
“咱奶有老姐妹找她出去不知幹啥,說是天黑之前會回來。後來二舅媽來了,說是想咱娘去幫忙縫喜被。
反正家裡有咱們倆在,小源源和小悠悠餓了可以喝奶粉。我聽著是好事兒就讓咱娘只管去,老悶在家裡不好。”
“確實。怎麼到現在才縫喜被?”徐長青拿了腳布坐回到炕沿,“不是要雙月份雙日子才好縫喜被?”
“誰知道,興許是這裡頭還有啥講究。快進被窩,小心凍著。白曉玉出嫁,咱們是不是也要準備賀禮?”
徐長青搖了搖頭, 抓過一旁衣物,“睡夠了,再躺下去骨頭都疼了。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想要走人情?”
“這要怎麼說呢。”沈衛民瞧了眼倆孩子,轉頭看向徐長青,“禮多人不怪用在這事上就再妥當不過。”
“也行,畢竟剛收了二舅的禮。我記得前面幾個出嫁,當大姐的好像就是給枕頭巾或是隨三五塊錢啥的。
咱們一沒結婚,二沒工作,賀禮不好太厚,更不好超過人家,到時候再看其他定親的是如何隨禮就行了。”
沈衛民就很喜歡聽徐長青商量出人情,哪怕很多時候他的長卿出人情都憑心情,他還是百聽不厭。
“你看這樣行不行?”
“這些一貫是你說了算,你忘啦?”
然後你再私下瞞著我加加減減的?徐長青想起了過往,瞪了他一眼之餘不由好笑,“不許出風頭。”
“看你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