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逗了。”
“不許轉移話題。”
“要不然呢,你當我爹會好說話到讓我跟你省城見你親戚,還是我爹好脾氣到忘了為人處世要言出必行?
我爹要是沒先見到這繩子,別說丁大爺,就是丁祖宗出面都沒用。這會兒心裡踏實了吧,有真實感了吧?”
難怪老丈人當時給狼牙還說丟了讓他看著辦。虧他還以為是捨不得嫁閨女,更是想借此暗示狼牙在還是姑爺。
他媳婦這坑挖的!合著不止他一個人在努力,她也一直在不動聲色地使勁,所以,絕對不是他一頭熱。
不是錯覺!
“你啥時給咱爹的同心結?”
跳暈頭了,開始語無倫次。“就是你第一次去我爹單位回來,我說等翻過年正月裡定親那會兒就開始準備了。”
“等等,那是……”
“不用費勁尋思了。繩子就是和陳桃鬧掰之後給我爹寄東西塞進去,不然我爹咋會提早準備好三根狼牙。”
有的話,就是看她在信裡提到如有機會給小源源和小悠悠也備上狼牙的時候,有也就準備兩根,壓根沒他份。
她爹是多麼嫌麻煩的人,更是不想麻煩外人。如無她寄繩子在先,她爹會考慮到定親要信物,能多找才怪。
但這話還是甭說算了,這傢伙儼然就是有意不提小源源和小悠悠也有狼牙,還你有我有,咱是絕配。
和陳桃鬧掰之後?沈衛民瞭然,當時正好他爸表態,也就是說那期間他家裡人給出了態度,她就不猶豫了。
此時正好一首曲結束,沈衛民拉著徐長青走到桌前,拉開椅子讓她入座,他先端起了杯,“來,先乾了這杯!”
“你不會是想灌醉我吧?”
“灌醉你幹嘛?”好洞房?沈衛民好笑,“我又不是缺心眼兒,喝醉了你今晚回不去還了得,不鬧翻才怪。”
徐長青狐疑地瞅了瞅他,“你出門前就有和我娘說過要是臨時有事太晚就先不回去,讓我先住租房那邊,說是安全。”
“那種情況,我說的是以防萬一。放心好了,在明年二月二之前你就是霸王硬上弓,我絕對是君子。”
“……喝少點,果酒後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