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不會忘了這裡面的植物生產週期就極為短暫,但能不浪費時間,只要付出小小的報酬,又何樂不為。
就是不宜動靜太大。
幹過的事情總會留下痕跡,次數多更是不易瞞得了人,這也是他為何有些事情非得要先瞎折騰的原因。
就如這次起新房,其實如何不明白根本就沒必要多蓋兩間廂房,可不借著這次瞎折騰,有些事情就容易讓人起疑心。
如棉被,找人寄了,又找人打棉被了,要是單純就三間屋,規規矩矩的就不行,還就得將多吃多佔進行到底。
事到如今,誰管它吃相多難看,只要安全就行。好在有他爺爺配合他,還幫他整出了那麼一個偌大地下室。
接下來……
少了在徐長青前面的嬉皮笑臉,沈衛民在深思時就又是一副模樣——皺眉時的神情就和徐長青的極為相似。
這才是真正的沈衛民,遇到他認為是大事,謀算前就先皺眉,再痞痞地勾起嘴角連挺拔的站姿都帶著幾分慵懶。
要是徐長青見到這一幕,她就知他又算計上誰了!可惜一夜好眠,睜開眼時就是沈衛民一張極為愧疚的俊臉。
“咋了?”徐長青的聲音透著沙啞,擔憂地瞧著他,想看現在是幾點鐘又發現手腕上的手錶不見了。
昨晚好像是解下來了,霎時,她就直覺得自己一張臉燙得嚇人。“是不是關了鬧鐘因此錯過了時間?”
沈衛民看著她躲閃自己的目光,暗樂不已,索性就順著她的話意先點了點頭,“晚了半個小時,現在六點。”
這個星期天六點,下個星期天就是六點半,以此類推,慢慢的就成了逢週日長卿必會遲起床,以後大家就習慣了。
不是還不知要糖的孩子有人疼?他會教媳婦,教她學會放下不該操的心,教她學會如何才能得到大於付出。
而不是什麼都想自己一個人承擔,一個人默默付出還以為理所當然。他的長卿不是長子,無須揹負太多責任。
此生,她就是小嬌嬌了。
六點?徐長青松了口氣,趕緊先套上外衣:“沒事兒,來得及。怎麼這麼香,你不會是一晚上沒睡吧?”
沈衛民伸手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腦袋上,語氣頗為低落地喃喃道,“還是沒真實感,不敢睡,怕是夢。”
“呆子!”徐長青失笑,伸手拍了拍他,“行了,快躺進來睡會兒,我先出去,晚點再進來帶你出去。”
“還是一早去打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