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青笑笑,未語。
“後天咱去看電影如何?”
別忘了你剛說你明晚還要過來!徐長青瞟了他一眼,“收著些,日子還長著,你要是再這樣,我會後悔。”
“行,咱還是細水長流。”糟心媳婦,咋就不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回我來了,你爹該不會把你許給別人吧?”
“你可以把‘吧’去了。我爹思想開通得很,他從不幹沒譜的事兒。”還把我許給別人,虧你說得出口。
“丁大毛?”
還念念不忘!“沒有的事兒,連哥都算不上。”再說了,就那傢伙也不是她的菜,個子都沒比她高多少。
沈衛民滿意了,更是連提一句今天他就見到人家了也不說。連哥都算不上的傢伙,他還擔心往後他倆遇到幹啥。
“那兩百塊錢,我爹已經知道。剩下的東西,我還沒告訴我爹,先放我這邊。等一下我給你包東西,你先收著。”
“不用,我……”
“別墨跡,聽我安排。”徐長青瞟了眼外屋地門口,“票全被我用了。錢,我爹補上了,你不能不拿。”
“行,聽你安排。還有呢?”
徐長青放緩腳步,飛快悄聲叮囑他一句:“我會讓我爹保密。不要再對第二個人說什麼夢不夢的。”
“肯定的。要不是怕讓你說了情緒失控,我連在咱爹面前都不會提半個字。就是我還說了咱倆還在夢裡結婚了。”
“……不愧是你。”
“真沒其他意思,我是怕咱爹擔心就有意畫蛇添足。反正結不結婚就是領張紙,你在我心中就是我妻子。”
你還不如說你當初早早就立了遺囑財產歸我,我還感動些。徐長青無語地白了他一眼,趕緊加快腳步。
不能再聊了。再讓他說下去的話,怕連後來衝動之下讓人在碑上刻的那幾個字,她都忍不住說出口。
“再說……”沈衛民緊緊跟上,眼看要到外屋地,他突然低頭附在徐長青耳邊,“我有吩咐文浩那小子等你?”
等我走了,生不能同床共衾,死亦同塋而眠?徐長青愣了下立即回醒,快走兩步先邁進外屋地的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