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現在……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這麼多年來,我農家因為內鬥而飽受詬病,這琉璃龍巖樽六個一套,正應我農家六堂,看來我得此寶,實乃天意。
這六隻琉璃龍巖樽,不若一人一隻分了,從今往後,若是在有人要與自己兄弟妄動刀兵,見此杯時,也請三思而後行,一思農家諸位先賢功績,二思農家六堂之於天下大局,三思堂下一萬六千弟子前程,諸位以為,可好。”田言緩緩道來。
眾人聽田言說完以後,也只得紛紛點頭附和。
田言抬眼將堂下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她覺得,跟這些人競爭還是不困難的,首先這些人中鮮少有特別厲害的角色,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著缺陷。
以司徒萬里為例,雖然老奸巨猾,且背靠無數產業,“日進斗金”,但這個老賭徒做了太久的莊家,雖然久經賭場,但缺少真正賭徒那種押上全部的氣魄,這注定了他在這個時代的農家不可能成為俠魁。
更何況,他還有一個最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本身沒有足夠的實力。
在這個時代,作為一個大派之主個人武力值不夠可是很致命的。
再比如田虎,武力值絕對不算低,但也不夠支撐他去打高階局,而且本人頗為莽撞,沒什麼頭腦可言。
和那些能在這個時代的史書中留下屬於自己的一段記錄的人相比,他們完全不夠看。
就算沒有萬界交易平臺,甚至不知道未來的劇情,田言挨個收服他們也只是時間問題。
隨後,又是推杯換盞,一場“愉快”的宴會很快就過去了,眾人也都拿著新分到的寶貝各回各家了。
反正得了寶貝不是,這寶貝價值連城,雖說這琉璃龍巖樽六個一套,他們每人只得到了一隻,但是這畢竟是絕世無雙的好寶貝。
無論是賣,還是留做收藏,都很好。
“都散了吧,大家……”
“辛苦了。”
田言依舊坐在主位之上,此刻,她靜靜的看著那原本裝著一整套“琉璃龍巖樽”的箱子內,僅剩的那一隻琉璃龍巖樽,對著剩下的烈山堂奪銳軍眾人平靜的道。
堂下眾人整齊的對著她抱拳行禮,隨後便紛紛依令退去。
典慶沒有離開,他一步一步緩緩走入屋內。
魁梧的身軀停在那裝著琉璃龍巖樽的盒子前,他高大魁梧的身軀擋住了很大一片光,撒下了大片的陰影,但他撒下的陰影卻並未籠罩田言。
“大小姐,當真是用心良苦,只可惜……”典慶低著頭,彷彿在感受著什麼一般,平靜的道,語氣中有幾分苦澀。
“可惜什麼?可惜他們根本不會在乎我今天所說的話對嗎?”田言無所謂的笑了笑,道。
“哦?!”典慶略帶幾分驚訝之意的聲音響起,他抬起頭,隨後很快就平復了心境。
“看來大小姐早有預料。
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典慶平靜的詢問田言道。
“啊,最近要擴大交易規模了,就勞煩典慶前輩看好烈山堂上下了。”田言看向典慶魁梧的身軀道。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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