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環顧,餘光瞥見身後好像有人影。
一回頭,才發現一道橙黃色的身影,雙手背在身後,立於主位的案牘前。
那人一身橙黃色儒服,墨髮披肩,身形纖瘦,腰配玉佩,華貴長劍,氣質華貴典雅,儒雅中又帶著威嚴,頗有一種英姿勃發的儒將之感。
司徒萬里臉色驟變,就這一瞬間,冷汗已經浸透了他的全身。
因為這一瞬間,他的生死已不再取決於他自己。
他完全沒感覺出來田言是怎麼出現的。這身法如鬼魅一般,這跟他們練得是一個世界的武功嗎?
他的臉都僵了,神色變幻之速度好似他的“好兄弟”朱家一般,但看著田言立於主位之前的身影,猶豫再三,還是努力的擠出一個笑臉,拱手對著田言一禮道:“大小姐。”
“近來公務繁忙,有失遠迎,還望司徒前輩見諒。”田言聞言,緩緩轉身抱拳回應道。
“請。”田言一邊擺手道,請司徒萬里入座,一邊步法騰挪,瞬息之間,已經在主位端正的坐好。
“來人。”田言端坐於主位之上道。谷繰
年紀雖輕,可這一刻,在司徒萬里眼中,那一道橙黃色的身影是那般的不怒自威。
“堂主。”門外守候,披堅執銳的兩名弟子一齊進入大堂內,對著田言抱拳回應道。
這兩人都是從新鄭開始追隨田言的追隨者,經歷韓震多日的訓練,已然頗成氣候,或許兩軍對陣,不及秦國虎狼之師,可用來充門面,嚇唬嚇唬司徒萬里,那是一嚇一個準。
“錯了,我不是堂主,烈山堂的堂主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義父田猛。”田言端坐於主位之上平靜的道,神色莫測,眼神中滿是讓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是,堂主。”兩人從善如流的答道。
田猛是誰?
不認識。
別說他們根本就不認識田猛,就是過去認識田猛的,今天認不認他也是兩說。
司徒萬里坐於左側第一位上,臉色又是微微一變,只是很快恢復如初。
“司徒堂主前來,若是連杯茶都沒喝上,豈不讓人笑話我烈山堂待客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