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若下令全軍突擊,這魏言還能否如現在這般悠哉。
這位秦將在心中默默地想到。
他並沒有想到,未來,他正是死於一位江湖上的絕世劍客之手。
“魏言先生的劍法當真可怕,只怕,比起秦王宮中的那一位,也不弱多少了。”昌平君開口對著眼前的“魏言”點評道。
他旁邊的黑衣老者一隻手死死地握在劍柄上,聽著昌平君的話,額頭上冷汗直冒,微風拂過,那黑衣老者莫名的一顫,不知是背後的涼意,還是因為田言的殺意。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他也是一代劍之豪俠,能侍衛在昌平君身側,豈會是普通人?
來之前,他在心中暗暗盤算著能不能把那個叫魏言的生擒回去,讓昌平君開心開心。
現在,他只希望昌平君少說兩句。
旌旗被田言一劍斬斷,他怎能毫無表示?
只不知為何,他剛剛也一直在注視田言,田言出劍的動作讓他莫名的想到了一個人。
同樣的劍術高超,同樣的美貌若女子一般。
龍陽君。
少年熱血,憤而出手,田言剛剛揮出的這一劍,雖然讓大秦的相邦熊啟勃然大怒,但卻讓楚昌平君熊啟更加欣賞。
更加迫不及待的想得到他為自己效力。
田言這一劍,只是為了示威而已,並不想傷人。
但這斬斷旌旗的一劍,在熊啟眼中,卻成了熱血的象徵,是少年英傑對於暴秦壓迫的反抗。
起碼他是這麼理解的,畢竟,從某種程度上將,斬斷那面象徵著大秦相邦身份的大旗,可比殺一個騎兵統帥後果嚴重的多。
畢竟,熱血的人更加容易被“引導”到“正道”上。
一腔熱血的人,
即便他們的熱血撒在地上,會比權貴們杯中溫酒冷的更快。
而另一邊,對於昌平君的踩一捧一,田言並沒什麼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