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就不怎麼出現。
朱家也是唯一一位沒有去嘗試拜訪田言的農家堂主。
“我打聽到了幾件事:
其一,便是那新鹽,據傳這位手眼通天的大小姐弄來了六萬多石精鹽,我對市價也算頗有了解,這鹽如果放在我手裡,一石能賣出幾千錢甚至更多,可這位大小姐卻只賣百餘錢。
其二,她去過了炎帝六賢冢,六大長老曾經讓她進入冢中數月,至於到底幹了什麼不得而知。
其三,她正在讓典慶遴選精銳,據說要在農家烈山堂一萬六千弟子之中選出八百精銳。”司徒萬里開口對著朱家道。
這些,其實已經不算是秘密了。
此刻,他已經放下了手中的賭具。
“典慶……”朱家呢喃了一句。
提起這個名字,他總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很重要的那一種。
“典慶為人忠義果敢,武藝高強,又曾經是魏武卒軍官,據傳曾經是魏國大將軍弟子。”司徒萬里繼續對著朱家道。
他們倆都清楚,即便是田猛,也未必是典慶的對手,如今遴選精銳,是要重建魏武卒?
更可怕的是,他們完全有這個財力和人力來做這件事!
“司徒老哥可知道如今,我堂下的弟子都如何說此事嗎?”朱家算是把他心中哀愁的地方道了出來。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給堂下弟子發錢,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如今在烈山堂弟子眼中,田言就是神!
要不是田言禁止了烈山堂大肆招收人馬,估計就靠著這一手,光是叛逃去投奔烈山堂的人就能讓他們倆個手忙腳亂一大陣子。
在利益面前,往日嘴上的情義遠沒那麼可靠。
本來就逆了龍捲風,走了一個田猛,又來了一個更厲害的田言,這還讓他怎麼繼續玩下去?
更何況,他還不知道田猛躲在哪裡等著他呢!
“我堂下弟子也這般說,以己推人,我大概知道朱堂主堂下弟子心中想法。”司徒萬里苦笑道。
朱家沉默不語。
他有些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