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好色,不然也不會和田蜜攪在一起。
田言清麗絕美的面容,哪怕是在女扮男裝的狀態下,也很難不讓人產生些許想法。
就像她母親一樣。
但他更清楚,不是每個想法都能有。
怪哉,怪哉。
田言他認識,幾年前離家出走,而今為何突然歸來?
據說她不會武功啊?
這該死的壓迫感是哪裡來的?
當然,他並不知道田言深淺,但梅三娘和典慶什麼實力,他卻很清楚。
就算田言,梅三娘不出手,典慶一個人出手也夠他們受得了。
跟田虎站在同一戰線?
他虎哥是什麼人?平日裡還算正常,只是簡單的狂妄自負罷了,可要是腦子一熱,天王老子在他面前,他也不是不敢拔劍。
打起來了還有活路嗎?
反正,他們都是田氏子孫,不是嗎?
田虎左手持虎魄劍,手緊緊的握著虎魄劍鞘。
劍未出鞘,但已然鋒芒畢露。
他雖然狂,但也不完全……傻?
田言?
他那個幾年前離家的大侄女?
怎麼突然回來了?
“二叔,歸家時日尚短,還未來得及前去拜會。
不知二叔今日前來所為何事?”田言見眾人站定,平靜的開口,面無表情的立在原地對著田虎道。
原著中田言比較令人欣賞的一種品質就是,不到最後一刻,能示弱便示弱。
既敬畏劍的鋒芒,又敬畏權利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