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連腦子裡嗡嗡作響,木納的站在原地,一臉尷尬之色,不知該如何回答驚鯢大人的問題。
其他幾人下意識的看向地連,但都識相的什麼也沒說。
“好了,不說這個問題了。”看他們表現田言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田言揮了揮手,大度道,示意幾人這件事翻篇。
她何其大度,豈會因為這等小事和部下斤斤計較?
“謝驚鯢大人。”地連拱手一禮對著田言道。
“地連,你剛剛是哪隻腳先邁進的房門?”忽地,田言開口道,她對著地連問了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這……右腳?不,應該是左腳吧……”地連伸手抹了抹額頭上剛冒出來還沒幹的冷汗,支支吾吾的看著眼前的田言回答道。
“左腳,很好,我必須獎勵你一套任務,讓你立功立到手軟。”田言對著眼前的地連道。
地連:?
這不就是玩不起嗎?
給個痛快!
她確實有個重要的任務要交給地連。
是有關神農堂朱家的。
農家六堂,烈山堂幾乎已然在她掌中,田猛已死,梅三娘,典慶算是她舊部,她控制烈山堂輕而易舉。
他不著急當這個烈山堂堂主,哪怕她沒有堂主的身份,但有何真正的堂主有何區別?
田虎與田猛是休慼與共的好兄弟,和姦詐的田猛不同,田虎雖有野心,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種人根本沒有滲透的必要,同樣的,籠絡他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有一說一,她這位好二叔是真的虎,這一層次智商的地板,他幾乎沒有任何謀略能力。
但這也是一件好事,因為這代表著只要稍稍利誘,甚至不需自己親自出手,在後面推波助瀾一番,田虎就會替她把她想做而不能親自出手做的事情做了。
田仲,田蜜兩個人都已經徹底倒向了羅網,田仲需要提防,因為田言很難確定當她的聲音和羅網的聲音出現了分歧之時,這個人作何選擇。
田蜜沒什麼實力,她的意見和選擇不重要。
司徒萬里是個賭徒,一個久賭,且常勝的賭徒。
這種人是純粹的牆頭草,但他和田仲還有區別,這個人還是有一點點人性和底線可言的。
雖然在利益面前他的底線不比一根牙籤堅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