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所以高度緊張,也因為緊張,他的雙腿都有些發抖。
“不知道?”張良開口問子行道。
“是,弟子不知,弟子慚愧。”子行對著張良拱手一禮致歉道。
“無妨,以後做功課要認真些,一會兒叫其他弟子來回答,你要將其記在心中,懂了嗎?”張良並未為難子行,而是溫柔的提醒他接下來該怎麼做。
“子義,你來回答,我儒家為何要練習“射”。”張良點了學子中一位中等身材,國字臉的青年學子問道。
“我儒家講求文武兼修,文能安邦,武能定國,練習射術,儒家先賢認為,“射”可以陶冶弟子的情操,鍛鍊弟子的體魄。”子義開口道。
子義說的不全面,但已經足夠了。
“好,子信,我儒家“五射”,都是什麼?”張良同時對著一邊一位身材纖細,面容清秀的少年學子道。
除了子行以外,他點的都是成績中等偏上的學生,回答這些問題綽綽有餘。
“射分成五射,分別是:白矢、參連、剡注、襄尺和井儀。”子信對著張良一拱手,恭敬的回答道。
隨後,張良又找了幾個學子,詢問了一些基礎知識,那些學子也都一一答上。
田言若有所思,子行一臉的羞愧之色。
“子行,你這一次可記住了嗎?”張良提問完以後,對著子行問道。
“弟子定會努力記下,多謝師叔。”子行拱手對著張良一禮道。
“嗯,很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子行,你的天資在眾弟子中也算優秀,萬萬不可以因為一些瑣事耽擱了學業,知恥而後勇,師叔相信你,有一天真的能達到與魏言師叔坐而論道的境界。”張良微笑著,若有所指的對著子行溫柔笑道。
“多謝師叔,弟子明白了。”子行拱手對著張良一禮道,隨即他又轉過身,對著田言一禮。
“上午冒犯您了,師祖,弟子在這裡給您賠個不是。”子行開口對著田言道。
“嗯,小事,無妨。”田言擺了擺手,對著子行道,隨後,田言開口,同樣若有所指的對著張良道:“張良師侄還真是誨人不倦,這一堂課還沒開始上,就已經令我受益良多。”
“師叔謬讚了。”張良一禮道。
有些話不必說明。
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
“好了,諸位開始練習吧。”隨著張良的一聲令下,一眾弟子各自去尋找自己的弓和自己的專屬靶子,開始練習。
張良沒有去教田言怎麼拉弓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