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方身上沒有絲毫的殺氣,田言也並未多加防備。
同時,她也並沒有回頭,因為那樣就不帥了……
來人乃是絕頂高手,實力只怕不遜色於趙高,甚至猶有過之。
七國,齊國,真是臥虎藏龍啊……
“年輕人,起的真早啊。”一聲蒼老的問候聲響起,那人走近田言身邊,田言這才用餘光看清了,這是一位頭戴儒冠,身披紅,藍相間儒服,腰跨腰帶的老儒生。
他面容蒼老,兩鬢斑白,臉上一道道皺紋刻畫了歲月的滄桑。
白色的眉毛下,是一雙滄桑的眼睛。
“老先生早。”田言拱手對著那位老儒生回禮。
她沒見過他,但卻知道對於強者應報以尊重的姿態。
“年輕人此來所謂何事啊?”那老者捋了捋鬍鬚,望向前方的海平面,平靜的道。
“為了很多事,但看到這海邊的美景,已然足矣。”田言笑了笑,平靜的道。
“美嗎?哈哈,老夫常年居住在這海邊,都有些看膩了。”那老先生一笑,感嘆道,滄桑的眼中滿是智慧的光。
“您看面前大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裡。
此等波瀾壯闊的美景入目,真是人生一大幸事。”田言同樣笑笑,對著老儒生道。
聞言,那老儒生眼睛猛地一亮。
曹老闆的詩,不好意思,是我先說的,那就是我的了。
老書呆子,傻眼了吧。
“好一句“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裡。”啊,沒想到你這小輩看年齡不過十三四歲,卻有如此文采,真是後生可畏。”那老夫子捋了捋鬍鬚,滿臉感慨的道。
隨即,他又詢問道:“你這樣的人,不該毫無名氣,你是何人?來齊國有何貴幹?”
“那,不知老先生是?”田言小心翼翼的問道。
“老夫不過是一個上了年紀的教書匠罷了,不值一提。”那儒服,白髮,長鬚老人擺擺手,對著田言道,隨即又問道:“你呢?年輕人?”
“聽聞小聖賢莊聞名天下,弟子特來求學。”田言看著對方平靜道。
她還不知道趙高讓他來幹什麼,不過來桑海這個地方,肯定是和小聖賢莊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