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日,驚鯢,皆是越王八劍之一,據傳你們的實力都不在黑白玄翦之下,就讓我來看看,你們到底是不是浪得虛名。
雖然你並不是我的目標,但我不介意先殺了你!”衛莊面色不變,冷淡的道。
“衛莊先生,如果你能殺死掩日,我願意支付驚鯢人頭雙倍的價錢。”那被籠罩在黑袍之下的玲玲女子道。
羅網與陰陽家摩擦多年,焱妃自然清楚,輪地位和價值,掩日遠在驚鯢之上。
她的聲音聽起來頗為中性,顯得既神秘,又讓人難以捉摸。
很顯然,她並不想讓人,或者說讓某個人聽到她的聲音。
“那看來我又多了一個殺死你的理由。”衛莊沒有回頭,而是死死地盯著掩日道。
“陰陽家的所作所為,羅網會如實上報的,撤。”掩日陰沉的對著那黑袍女子道,隨機運轉身法離開。
田言緊隨其後。
衛莊看了一眼焱妃,又瞥了一眼盯著自己,眼神複雜,奄奄一息的燕丹,面色冷冽的手持鯊齒劍追了上去。
而一身都被籠罩在黑袍之下的焱妃卻並沒有第一時間追擊,而是選擇了扶起燕丹,為他祛除驚鯢和掩日劍氣,療傷。
同樣是追擊,與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燕丹不同,衛莊已經能確認羅網沒有埋伏了。
因為在他來之前,焱妃曾與他交換過情報,羅網的斷水中了她的六魂恐咒。
即便是羅網,也不可能在調集更多的人了。
至於他以一敵二,是否能留下掩日和驚鯢中的一位,他並沒什麼信心。
雖然他有自信能勝過驚鯢,掩日二人中的任何一個,但以一敵二,想斬殺對方太過困難。
但總要追追看。
在燕都的一片建築上,兩個一身普通秦軍裝扮的人飛快的運轉著輕功。
飛簷走壁,形如鬼魅一般。
另一道身影一頭白髮,手持妖劍,金黃色的可怖劍光宛如正死死地盯住獵物的鯨鯊。
掩日與田言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發現了那黑袍女子沒有追上來,來追擊他們的只有衛莊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