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是所有村民都來了,還有些在家裡帶孩子,他們一般都儘量不讓孩子知道關於靈土的事。
“等以後到市裡定居,我們包個大酒店。”
“對對對,包個酒店隨便喝。”
這些個村民嬉笑著,嘴皮子說完幾句都三三兩兩回去。
王海跟王保跟汪賢很好,平時就跟著他做事,這會兩人拍著汪賢的肩膀,“終於是熬過去了,等那罐子挖出來帶走,靈土想要多少都有。”
王保跟著笑起來,“可不是,終於不用挖那個墳頭了,整日的晦氣。”
汪賢將人送出門,“等那些人挖出罐子就行,好日子還在後頭。”
王海跟王保互視一眼,然後呵呵笑起來,“說的沒錯,說的沒錯啊。”
隨後兩人勾搭著肩膀,踉踉蹌蹌離開,絲毫沒去想要是罐子沒帶出來怎麼辦。
兩人打著酒嗝一路走回家,他們村子一向是晚上聚會,白天都是正常生活的村民,到了晚上就去開會議,商量著利益怎麼分。
王海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打轉,整個人也越來越迷糊,“這轉的我頭暈啊。”
王保拳頭錘在他肩膀,“你這是喝多了,你看我就沒事。”其實他的腿也軟綿綿的,兩人就差摔在路邊。
這麼互相打趣後,他們繼續走著。
雖然喝的有些大,但還知道自己家的位置,只是這走了許久,也沒看到熟悉的院門。
王海抱怨道:“真是稀了奇,我家院子明明就在這段,咋看不到。”
王保就住他家隔壁,因而兩人交情特別好,既然王海說沒看到家,那他也沒辦法立馬休息,“趕緊找找,我這困的不行。”
酒勁混合著睏意,王保恨不得躺下來立馬睡覺。
王海還在繼續找,忽的感覺身後有誰經過,那軟腿使著勁轉身,“誰啊,能不能幫我們指下路,我找不到家了。”
王保還以為真有村民經過,也沒出聲,腦袋垂著昏昏欲睡。
王海還在等那經過的人指路,沒一會他眼睛就清楚看到一根手指,正指著某個方向,他笑了下揮揮手,“謝了啊。”
兩人順著那方向一直走,結果還真看到自己家院子,王海樂呵:“找到了,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