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話打過去,道觀裡久無人接,他便乾脆起床出門。
酒店和道觀相距不遠,開車的話也就五分鐘的路程。
正好成侯有車停在酒店,很方便。
他的車裡擺著幾樣無淨大師給他的驅邪車飾,手上長年帶著開過光的佛珠。
原本從前他不信這些的,可直到那年經歷了那些事,他不得不信。
戴上這些東西后,不管多晚走在影視城裡,再也沒有遇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車子停在道觀大門外,他又從小屜子裡取出一隻碧玉佛掛在脖頸上,手裡各捏著一枚形狀奇怪的古錢幣,這才下了車。
觀道的大門關著,朱漆高門,虎頭銜環,四周一圈刻符圓銅片包圍著大門,很古風大氣。
扣響門環,裡頭沒有人應聲,他又按了一旁的電玲,螢幕倒是亮了,只是螢幕上只有雪花點,什麼都沒有。
不對呀,若裡頭沒人,螢幕怎會亮?
螢幕又怎會出現雪花點?
一陣夜風颳過,陰冷刺骨。
這可是仲夏之夜,風本該是熱的,怎會冷成這樣?
他打了個寒戰,心裡七上八下的。
道觀裡一般不會一個人都沒有,電話明明是通的,卻沒有人接,電鈴明明接通了,卻沒有畫面顯示,每一處都透著古怪。
究竟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