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焱皺了眉，面色驟冷：“如今怎麼？”
鄭大人心頭一驚，知道接下來的話定會令皇上發怒，心生退意，立時拿眼去看卓承志。
卓承志怒目瞪向他，一臉你要是不說下去，就讓你好看的面色。
若是平日，卓承志再大膽也不敢在大殿上，當著皇上的面，這才與同撩公然怒目對眼。
可如今皇上不瞎了嗎，反正也看不見。
鄭大人無奈，只得繼續道：“皇上，如今白小姐聲名不白，恐無法擔起母儀天下之責。”
楚焱的面色沉冷如冰，寒聲問：“怎麼個聲名不白？鄭大人可要說清楚，否則，朕可不饒你。”
鄭大人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陣，這讓他如何說清楚？都是大傢俬下的臆測，以及某些有心人在民間散佈的謠傳。
“怎麼？說不出來？”楚焱問。
皇上的聲音聽起來平緩有力，並喜無怒，似乎沒有什麼異狀。
可聽在鄭大人的耳朵裡，就不是那麼一回事，那聲音分明充滿了壓迫感，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憋屈的很。
想他鄭家在京都也算是有些根基的大族，朝中地位也不低，偏偏就因之前和簫王走的近些，結果落了個貶職的下場。
可就算貶了兩階，他依然有資格入殿論政，只是這地位，早已大不如前。
為了能讓鄭家繼續輝煌，他不得已找了個靠山，本以為卓曦兒做皇后那是十拿九穩的事。
可誰能知道，在這關鍵的時候，又出了這樣的岔子。
有些話卓承志不方便說，便只能由他這個局外人來開口。
“皇上，白小姐失蹤三年，三年間發生過什麼，恐怕由她自己那一張嘴是說不清的，天下眾口悠悠，說什麼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