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徵將手中的匕首丟到那黑衣男人的面前,道:“給你兩條路。一,自己了斷,二,殺了你的同伴,帶我們去找你所謂的老大,事成之後,你可獲自由。”
毫無意外,那男人選了二。
沒有人想死,沒有人不怕死。
只有在沒得選的時候,才會選擇去死,只要還能選,誰會想要死?
死了,便如燈滅,什麼都沒了。
只有活著,才有希望,才有萬事的可能。
當天夜裡,付徵帶著幾個龍衛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扛著一個大麻袋。
房裡沒點燈,縱是解開了麻袋,裡面的人也沒有因此而重見光明。
付徵一腳踢中那人的側腰,問:“說,是誰在背後指使?”
那傢伙沒作聲,付徵手起刀落,一隻胳膊便被砍了下來。
為了不讓他發出殺豬的慘叫聲,一塊布團及時的塞進了他的嘴中。
付徵蹲在他身邊,陰森森的聲音彷彿是一把寒刃,不斷的拂過他的脖頸。
“再不說,我便斷了你另一隻胳膊。”
屋裡沒點燈,窗外涼淡的月光照進來,雖看不清人臉,卻能看見那閃著微光的匕首和長刀。
那樣鋒利的長刀,很容易便能砍下他的脖子。
可他心裡也清楚,不開口,他想死都死不了,只會受盡折磨。
忍著那劇痛,他拼命的點頭,不斷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