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抬眼看向母親,見她神色淡淡,只是耳後,染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女人,最是敏感,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話,都能悄悄琢磨許久。
尤其是像母親這樣的女人,受過男人的傷,也嘗過情愛的滋味,又依然年輕貌美,這樣的女人,更是敏感。
白芷道:“我這病來得突然,你們一時未能找出病因,也是正常,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怪不得你們。”她能想象到楚焱的焦慮。
身為皇,他一焦慮,便是對屬下們的鞭打,想來許太醫他們這些日子過的也不好。
白芷悄悄打量著許太醫,明明只是四十出頭的年紀,可看著,卻彷彿年近五十的人,不是長得老,而是從來不注重外在。
一臉的絡腮鬍子像是從來沒刮乾淨過,頭髮倒梳的齊整,只是沒有用一個像樣的發冠,衣裳很舊,拎在手裡的藥箱也是很尋常的那種,扎眼一看,還以為是那家藥鋪裡的郎呢,哪裡有半點太醫院掌院的風範。
不過,他的眉眼倒還挺端正,身形不如裴青寒那般瘦長高挑,背脊卻挺的很直。
目測至少也有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邊,這種身高拿到現代也算是高個子了。
白芷笑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留下用午飯吧。”
許太醫的目光迅速在東方婉兒身掃了一下,見東方婉兒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身前的地面,並沒有看他,也沒有對白芷的提議做出任何回應,他心裡有些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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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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