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朝顧博洋問:“你想離開這裡嗎?”
顧博洋點頭:“當然想,做夢都想,可這裡的人又怎肯,他們拿我當免費的牛馬使喚。”
白芷看了眼已經昏睡過去的老人,“阿魯是這裡的島主,他說一不二,只要我和他約定好行。”
顧博洋的眼裡泛出興奮的光芒,他以為他一輩子都無法逃離這個孤島,而如今,他又有了新的機會。
阿魯在外頭等了很久,越等越焦躁,他越想越覺著不對勁,這女孩才多大?這麼小的女孩,真的懂如何治病嗎?他可記得烏伯國的醫生們,年紀都挺大的,從沒見過有她這麼小的醫生。
阿魯終是等的不耐煩了,一把推開守在門口的小青,抬腳便衝了進去。
一進門便看見白芷將一根根細長的銀針扎滿了父親的身體,那些銀針很纖細,紮在父親的身,不斷在顫動著,彷彿在父親的皮肉跳著舞蹈。
“這,這是什麼?”阿魯滿目震驚,趕忙拿眼去看父親。
父親面色如常,神志也是清醒的,正眨著眼睛看他。
阿魯不敢動父親身的針,只急急問道:“你疼嗎?感覺怎麼樣?”
阿魯父親搖了搖頭:“不疼,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阿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紮了一身的針,還說不疼?是真的不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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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趕了個早,親愛的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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