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不敢！”
容謙笑道：“飛天業績好熱度廣，我是覺得，二位可以蹭個熱度。”
？？？
兩人齊齊抬眼看過來。
容謙解釋道：“齊總負責美妝的設計生產線，張總呢，負責的是珠寶首飾，這兩條產品線，終端消費者女性居多。這幾年，你們廣告費都花了不少了吧？與其花那麼高的天價去請那些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一線明星，倒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二位覺得呢？效果未必會差。”
對視一眼，齊思遠和張昔鉞同時想到了一個人。
飛天一姐。
葉晚。
“那不就是個花瓶嗎？”
齊思遠呵呵笑道：“飛天直播面對的都是下沉市場那些消費者，那些人會不會買美妝先另說，我廣告投放在商場裡，她們都未必有機會瞧得見好吧？”
“再說了……”
瞥了一眼容謙和張昔鉞，齊思遠一臉的不以為然，“假如我要是做助農水果，廉價日用品，那我肯定第一個找她。清禾可是我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做出來的美妝品牌，可不能毀在她身上。”
容謙點頭附和，“齊總說的是。”
仿若只是閒聊，哪怕在齊思遠回絕以後，那位容特助的表情也沒什麼變化，仿若他真的只是隨口一提。
有說有笑，一頓午飯很快結束。
眼見容謙端起餐盤走了，張昔鉞抬眼看著，心裡微微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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