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僕！”
“咳咳，咳咳……”
老者一句話，葉晚頓時咳出了聲，“咳咳咳……不是，大爺，現在21世紀了，大清亡了三百多年了。您這……”是來搞笑的嗎？
聽著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越聽越覺得跟記憶裡那道聲音不像。
老者沉著臉，對著聲音響起的方向喝道：“老實交代，大小姐的黑金卡，怎麼會在你手裡的？”
“老人家貴姓？”
“免貴，姓貴。”
“……”
葉晚輕咳一聲，“貴伯，您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性，就是，我有可能就是你家大小姐？”
“不可能！”
貴伯眉毛都立起來了，“我家大小姐，我可是親眼見過的。雖說我現在瞎了，看不清你長什麼模樣，可我耳朵還好使著呢。”
他見大小姐的時候是五年前。
那年的大小姐，怎麼也有十六七了。
就算是16歲，過去五年，今年怎麼著也21了。
這個叫葉晚的丫頭騙子，今年才19，年齡就先對不上。
更別說瞎了的人聽覺尤其好了。
葉晚這聲音，跟大小姐簡直一點兒都不像。
“老實交代，黑金卡到底哪兒來的？”
貴伯氣呼呼的拿柺杖拄著地，就差抬起來打人了。
葉晚嘆氣，“撿的，總行了吧？”
貴伯一默。
雖然瞎了，但是這會兒，他彷彿能想象到葉晚此刻臉上那無奈的表情。
忽然間發現，也不是一點兒都不像。
至少那聲嘆氣聲，就像了個十成十。
“暗域那塊洛陽玉，你看出來了？”
“嗯。”
“那株千年籽蓮，是你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