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姐我送……”
話到嘴邊,想到身邊這位長得又帥氣場又驚人的鄰居,謝沉閔回頭看向陸長川,“哥,護花使者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好。”
來前想著,他得記住這張臉,以後再收拾他。
這會兒,臉確實是記住了,怒氣卻沒了。
陸長川忽然覺得,有個弟弟的感覺,好像也不賴?
“晚晚……”
再看看小碎步朝前走的葉晚,陸長川長腿一邁追了上去。
葉晚氣呼呼的。
氣陸長川,更氣自己。
他分明是故意的!
前一次,明明聽到門鈴響了,有客人來了,非趕在那個時候從廚房跑出來,問她扇貝想怎麼吃。
這一次,當著謝沉閔的面,給她擦手。
這已經不是暗戳戳,而是明晃晃的宣誓主權了。
最關鍵的是,聽到他叫她的時候,她竟然有一瞬間的緊張。
公眾場合打個雪仗而已,為什麼她聽到陸川的聲音時,會有種抓姦在床既視感???
葉晚覺得自己現在像個爆竹。
是個易燃易爆炸的危險品。
“晚晚……”
陸長川就是再遲鈍,也覺出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