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遍回放,確實沒問題啊。
譚導看向道具師,“那你覺得,有問題嗎?”
“好像……真沒有!”
道具師搖頭,“就好像,她就是齊帆,這就是她的生活,渾然一體,毫無破綻。”
“那不就得了。”
懸起來的心落了回去,譚導讚賞的看向還在廚房灶頭前燒火的葉晚,“所以說,好的演員,演技就該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你把自己個兒當成是那個人,那感覺就對嘍。”
“下一條!”
導演一聲令下,攝影師們各自歸位。
化妝師們給葉晚補了補妝。
場記一打板,新的一場戲開始了。
一直拍到入夜時分,齊帆家的近景戲便幾乎算是拍完了。
一天完成了三天的拍攝量,收工的時候,所有人的臉上都掛著開心的笑容。
蘇輕顏撲上來猛誇晚姐好棒棒的時候,葉晚笑了笑,一回頭,正看到院牆外跟副導演說話的譚導。
手裡的菸頭都燒到頭了,譚導卻像是沒看見似的。
被燙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丟掉。
葉晚拉著蘇輕顏走了過去。
“付千瑤說,是她經紀人擅做主張的,她不知道。而且跟她另外一部戲撞檔期了,所以她真來不了。寧可付賠償金給咱們。”
副導演的聲音越說越低,壯漢一樣的男人,低垂著頭站在譚導面前,一副沒臉見他的模樣。
付千瑤, 是電影裡齊帆的媽媽。
本來按計劃,她最晚明天要出現在劇組的。
可是都這個時間了,她不但沒出現,還帶來了毀約的訊息。
扮演喬蕎媽媽的演員來不了了。
緊接著,扮演齊帆媽媽的演員也來不了了。
這對劇組,對譚導來說,算是雪上加霜了。
夜色中,葉晚神色晦暗,唇邊掛著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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