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整，鈴聲響起。
監考老師發了卷子，便門神一般一前一後的站在了教室前後。
葉晚粗略掃了一遍卷子，心裡估計了一下時間，繼而動筆開始答題。
教室裡只餘筆尖劃過卷子的沙沙聲。
寫作文，檢查卷子，塗答題卡。
做完這一切，葉晚舉手看向講臺。
監考老師點了點頭，葉晚悄無聲息的出了教室。
還沒走出校門，就看到了立在樹下的陸長川。
就知道她不可能等捱到鈴響才交卷，陸長川迎上她，二人一路朝公寓走去。
“怎麼樣？”
陸長川隨口問道。
葉晚一臉遺憾，“可能……有很多人要哭了！”
走得早，葉晚自然也就沒看到，真的有考生哭了。
交卷的鈴聲都響了，有幾個學生的作文還沒寫完，更別說答題卡了。
當場就有一個女生崩潰大哭。
及至下午的數學考試一發卷子，考場裡就是此起彼伏的倒抽涼氣聲。
犀利的題型。
囂張的難度。
哪怕還沒看到命題組的人員資訊，考生們也知道，這是帝大死亡命題組那位有“難海菩提”稱號的南教授出的題。
很多人頭皮發麻，腦海裡閃出兩個大字。
完了！
數學考試結束，整個一中的校園氣氛都不一樣了。
如果說早晨進來的時候是歡天喜地滿懷期待，那麼，傍晚走出校門的時候，就是暮氣沉沉生無可戀了。
第二天上午英語，下午文綜。
英語選擇題多，葉晚答題答的飛快。
眼見她看完題目直接塗答題卡，監考老師有心提醒她穩妥一點，可腳步剛邁出去一步，就又收了回來。
監考很無聊，就連牆上貼著的學生行為準則，他都會背了。
以至於昨天監考語文，葉晚提前交卷後，他把葉晚那篇作文都給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