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天無奈，現在可不是和一隻靈體打鬧的時候，他再次將視線放在這隻巨大的天蝠上。
“這皮……還真是沒毛啊！”
葉凡天好奇的伸手去摸天蝠的腦袋，天蝠惱怒的扭頭想要咬，它大張嘴巴，露出尖利的牙齒。
可惜，嗡字法訣的鎮壓效果持續，天蝠的半個腦袋都要被壓進沼澤了。
天蝠似乎害怕了，它雖然已經通靈，有了自己的智慧，但是被困在水中它也活不了多久了。
“主人，它在求饒……”
小悅趴在葉凡天的耳朵邊說道。
葉凡天還是很不習慣有人這麼近距離和自己說話，感覺就像是自己腦袋裡面還有個聲音一樣。
“你能聽懂靈獸的話？”
他驚訝的問。
“可以啊，如果主人你和天蝠簽訂了從屬契約，你也可以聽懂它的話，這隻天蝠還是低階靈獸，如果它可以達到高階靈獸的程度，就可以口吐人言了！”
小悅說道。
“不對吧？我以前在山海市的時候，碰到了一隻大老鼠……它就可以說話！”
葉凡天疑惑的問。
“妖獸嗎？妖獸的話和靈獸不一樣……靈獸將來可以成為聖獸甚至是仙獸，那是會受到萬人膜拜的存在！”
“妖獸雖然有些地方比靈獸的修行更容易一些，但是它們終究是妖，是被修行者剿滅的物件！”
小悅解釋道。
“是這樣嗎？感覺真的是生靈萬物，各有各的活法！”
葉凡天咂了咂嘴。
“主人……你要殺死這隻天蝠嗎？如果你要殺死它，別忘了取出它的獸丹！”